【牝户耸迎玉茎不停采补】溺爱txt

【牝户耸迎玉茎不停采补】溺爱txt

浪潮诗歌散文集 0

  岑熙忙完,看了眼天色。不知这家伙去哪里买食物了,快一个时辰了也没见影儿。于是他又从药箱里找出两片参给江无昼含着,跑到窗边瞧了瞧,随手关紧,才回来趴在耳边小声唤道:“江公子?江公子?醒一醒,是我,岑熙啊。”

  

  江无昼的眼皮微微动了下。

  

  岑熙正想再接再厉,忽然听见门外轻响,立刻收敛了喜色,装作在收拾沾了血的绷带和纱布。

  

 文学

  方怀远匆匆进门,随便瞧了两眼,把手里的食盒往桌上一放,道:“今日我还有事,明早会再来一趟,你先治着。莫要随便出门,需要什么我会带来。”

  

  “要纱布和止血消炎的……”

  

  话音未落,门又被“砰”地关上了。

  

  走得好哇。

  

  人一走,岑熙便不装了,捋了把头发,冲着紧闭的大门狠狠啐了一口,嘀嘀咕咕咒骂着,像只愤怒的麻雀。

  

  江无昼悄悄睁开眼,望着那头发凌乱打扮古怪的少年,眼神柔软得仿佛一抹轻云。

  

  岑熙掀开食盒看了看,除了两碗鱼片粥,还有点心小食之类的,估计又是砸开了哪家倒霉店铺的门弄来的。

  

  他刚把粥端出来,便听见身后响起一声虚弱的呼唤:“子熙。”

  

  “江公子,你醒了?”岑熙赶紧把整个食盒抱到了床边,一样样往外端,“我刚给你上完药,可能会有点痛。你看看想吃点什么?”

  

  江无昼静静地看着他,许久,轻声道:“不必叫得那么客气。”

  

  “哦……无昼哥,这些点心太干了,要不先尝尝鱼片粥?”

  

  江无昼闭了闭眼睛,问道:“我不饿。外面如何了?”

  

  “外面?你是说飞花阁?呃……你先把粥喝了,我就告诉你。哎哎,别扭头,你要是不肯吃东西,我只好来硬的了。”

  

  “……”

  

  连哄带骗地喂进去半碗粥,岑熙不想刺激到他,便斟酌着道:“飞花阁在到处找你,白云派也在帮忙一块儿找人。方怀远把你关在这儿,应当是擅作主张,兴许连玄宗也不晓得……”

  

  这些都不是江无昼想听的。

  

  “清欢呢?”

  

  “啊,他……”岑熙抓耳挠腮了半晌,实在想不出该怎么瞒过去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,“病了。大概是太担心你,急的。”

  

  “担心?”江无昼皱了皱眉,懒得跟他绕圈子,直截了当问道,“我成了飞花阁的叛徒,是不是?”

  

  岑熙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小声应道:“……是。我想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?”

  

  “他说,若我敢随意离开,按叛徒论处。”江无昼望着某处,眸子有几分失神,片刻之后,忽然笑了声,“他真是说到做到。”

  

  “可你不是自己走的,是方怀远把你关起来了。”岑熙急道,“我这就想办法离开这里,去跟晌清欢解释,让他来救你。”

  

  江无昼摇头,道:“我听说他旧伤复发在静养。好几年前他瞒着我偷偷跑去白云派,用的也是这个借口。所以,清欢不一定还在陵德湖,你多半会扑个空。”

  

  “那该怎么办?方怀远这卑鄙小人,还给我吃了乱七八糟的药,每隔三日便会发作一次,我没法跑得太远……说起来,他无缘无故为何要关你?”

  

  “方怀远给你喂药了?!”江无昼一下坐直了身,又疼得倒了回去,软绵绵地躺在床上,半天才缓过劲,“他掳走我,大概是想让飞花阁走到如今这般混乱不堪的局面。子熙,你不该牵扯进来,我会想办法骗到解药……到时你便走吧,去找鹤亭彻底解了这毒,不用管我。”

  

  “这混账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,我走了,你怕不是要被打死!”岑熙差点跳起来,“晌清欢是个没良心的,迟兄又远在阙月山,我要是不管你了,还有谁管你?”

  

  “……”江无昼心里微热,慢慢抬起裹满纱布的手,在他脸上刮了两下,瞧着指尖的一点煤灰,又是感动又是好笑,“就这点伎俩,也敢只身闯虎岤?得亏是大晚上,方怀远又跟你不熟。等明日天色一亮,你打算怎么蒙混过关?”

  

  “呃……”

  

  “傻小子,做事瞻前不顾后的。明日一早,你就去买这些东西回来,记好……”

  

  岑熙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,挨个记下,顿时觉得自己又能多活上几天了。

  

  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  

  “哦,这个。”岑熙掏出那半截琉璃莲花坠,递过去道,“我在附近找到的,正巧碰见方怀远鬼鬼祟祟的,便想着去陵德湖问问。谁料半路听说了那些事情,又折回来……总之阴差阳错,运气好罢。”

  

  江无昼怔怔地看着那烛火下流光溢彩的莲花坠,须臾,低声道:“我不要了,拿去扔了吧。”

  

  岑熙:“啊?你不是挺宝贝它的,虽然坏了……”

  

  “扔了。”

  

  见他说得斩钉截铁,岑熙不好再劝,顺手揣进怀里,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再回来,装模作样道:“扔掉了。”

  

  江无昼已经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含糊应声后,便没了动静。

  

  岑熙守在床边,想睡却睡不着,睁着眼直到启明星渐渐消失,天色微亮。他估摸着镇上的铺子差不多该开门了,绕开宅子后门那打盹的老头儿,悄悄摸摸地翻墙跑了出去。

  

  江无昼醒得很早,但岑熙回来得更快,动作麻利地将那些物件买齐了,献宝似的堆到他跟前,拣起拧开一个闻了闻,好奇道:“无昼哥,这些要怎么用?”

  

  “这个……”江无昼刚开口,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噜叫了声,还挺响。

  

  他脸色微红,清清嗓子,正想继续说,岑熙摆摆手,变戏法般地端出一碗热乎米汤,道:“不急啊,先把早饭吃了。你伤得那么重,饿着不好。嗯……端得稳吗?不行的话我喂你。”

  

  江无昼不由一愣。

  

  以前不管是病了还是伤了,记忆里存在的,只有哑仆毕恭毕敬的神色,和默然不语的姿态,从未有过这样嘘寒问暖的悉心照顾。

  

  有些陌生,却又暖得令人贪恋。

  

  岑熙道:“怎么了?又不想喝?你现在是伤患,不可以挑三拣四,不喝我就给你灌下去。无昼哥,不是我说你,一天天不吃饭的怎么行……”

  

  江无昼:“……”

  

  江无昼忽然笑出声来,哪怕牵得全身伤口一跳一跳地疼,也止不住笑意,吓得岑熙还以为他受刺激失心疯了,针包都掏出来了,准备给他来两针清醒一下。

  

  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江无昼可不想平白无故挨针,“把米汤端过来,我饿了,边吃边跟你说。”

  

  “实不相瞒,我学东西可快了,以前师父都经常夸……咳咳咳,好多粉末……呕,这个胭脂是不是香过头了!阿嚏!诶诶诶翻了……”

  

  岑小大夫的易容技术实在拙劣,又没甚天赋,在白衣无面一对一的悉心指导下,依然不得要领。

  

  最终出来的那古怪模样差点把江无昼给呛到。

  

  他放下碗,叹了口气,道:“笔给我,我来。”

  

  “啊?”岑熙迟疑地瞅了眼他裹满纱布的双手,“你的手在抖……”

  

  “那也比你强。”

  

  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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